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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飞向海底。海底有什么呢？我不知道。

大滴大滴的鲜血随着喘息的气泡飘忽着向上远去，我被黑色的海水蒙住了眼，咕噜咕噜，咕噜咕噜，海蛇伴随着气泡往上飘去。

我们飞向海底。为什么飞向海底呢？我不知道。

海是寂静的还是喧嚣的呢？白色的衣裙伴随着海的波浪往上飘去，雪白雪白的信纸是海底的游鱼，上面长满了海草般的条纹，她们要是会唱歌就好了。

我们飞向海底，去海底打捞一颗颗已经熄灭的星辰，那些星辰静静地睡在珊瑚之中，永远都不会重新闪烁。我捞不起来她们，她们也不愿意离开。

我飞向海底，去跟星星们睡在珊瑚里，那里漆黑无声，是一场永恒的梦境。